咸吃萝卜(沉静型)

只是一个晚熟的人罢了 真别泥塑我

博弈

橘all+连载单元剧,伊琳娜:以我为鉴,不要当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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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流民寨,牵扯出以奎恩集团为楔子的外邦势力,以及辛迪加黑帮首领的失踪,局长这两个月以来发生大大小小的奇异事件里,都逃不开流民寨的字眼。

  围绕它而展开的拼图,终将凑够最后一片。

  

  局长捏着橡木匣送的小纸条,站在棚屋区的某处大型仓库内咋舌。

  仓库内,数十个铁皮集装箱垒起20米高的山,矗立在局长面前,像极了她未来要挑战的权威壁垒。

  最底层的那一口箱体侧面被打开,梦魇搬出一箱货物放在局长脚边,木架结构的包装方式表明着——它来自长途输出补给线且价值不菲,所以才需要使用木架的支撑结构来防止货物损毁。

  海拉敲了敲箱子,转动她不咋使用的锈钝脑袋,想不明白,于是问道:“我能撬开它吗?”

  局长故意退开五米远,堵住耳朵逗她:“你撬,万一是手榴弹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什?!”

  “放心,我大概猜到是什么,动手吧。”局长又退后五米,躲在迪蒙的防爆盾牌之后,补充道:“你大胆地撬!”

  众人以海拉为中心,都不由自主往后退开,形成半径15米的扇形缓冲区,万一真爆炸了,至少伤害不会波及到自己。

  

  干什么?!干什么?!仗着我自愈能力强就欺负我是吧?!待会儿就把你们都杀了!

  海拉咽了口唾沫,脚踩在木箱上,用水管一侧的豁口处钳住钉子,挨个撬起,将白色的硬纸箱子从中取出。

  海拉打开一看里边的东西,愣住了。

  众人伸长了脖子等待。

  海拉从中拿出一小盒,高举着展示给局长看。

  

  嘛,果然如此,唉——

  局长从迪蒙身后出来,走到海拉身边蹲下,也从中取出一盒,让它正面对着自己,只见包装上赫然印着狄斯文写作的:

  Penicillin

  音译过来就是盘尼西林,或许它有一个更为广知的名字——青霉素G,一种高效、低毒、临床应用广泛的重要抗生素,用以阵痛消炎,被广泛运用于各类场合。

  例如,战争。

  

  局长深吸一口气,对随行人员说:“把这里拉上警戒线封锁起来,联系市议,不,外事,不,FA,呃……”

  局长想了半晌,最后决定把事情丢还给大魔王。

  

  兰利那边啜饮着咖啡,接了转接通讯:“喂,新人——”

  “长官!”那边的人故作高昂语气:“我找到你要的证据啦!”

  兰利目光柔和笑得欣慰,这孩子,至少学会了阴奉阳违,孺子可教。

  

  另一侧。

  在收容室内捻着棋子的伊琳娜,一副倦怠神情,心不在焉地望着棋盘出神。

  “该你走了。”

  没有耐心的小老虎拍拍桌子,她那侧的桌子上垒起七八个被吃掉的棋子,都是她的战利品。

  

  “下这里可好?”伊琳娜故意挪开相,卖个破绽给她。

  嗷呜毫不客气,将黑炮移回正中,隔着伊琳娜的兵棋,正对着她的帅棋,嚷嚷着:“将军!”

  “哎呀哎呀~”伊琳娜笑着继续逗她,将红车移回正中挡住攻势。

  “吃!”嗷呜的另一个黑炮隔着黑马飞跃而起,将红车收入囊中。

  双响炮,死局。

  

  像极了今天的局势。

  我看你还能往哪儿逃,局长。

  伊琳娜有恃无恐,投子不玩了:“嗯,不错的一盘棋,连我也能感觉到心潮澎湃。”

  “嘻嘻,还是金猊乡的象棋好玩吧~”嗷呜人小鬼大,双手托着腮卖乖。

  “有趣的。”伊琳娜微笑,她动了恻隐之心,向嗷呜招招手:“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嗷呜随即过去,立正站直了让她观摩。

  “听说你在返乡路上救了奎恩旗下的商队,我代表集团向你致谢。”伊琳娜将一枚玉制的平安扣挂在嗷呜脖颈上,作为谢礼。

  又觉得戴在明面上有些招摇,于是将它掖进嗷呜的衣襟贴肉藏着。

  就当大人的一点祝福,希望她平安顺遂,事事无忧。

  

  嗷呜对这类身外之物不甚在意,她滴溜着黑葡萄样的眼,说:“我听笨蛋局长说,葵葵集团的椰枣饼干很好次。”

  “……她是怎么知道的?”伊琳娜略感诧异:“另外,不是葵葵,是奎恩,Q U I N N。”

  下意识想要矫正她的发音,却又在心底盘问自己,多事做什么?

  “她说你在厨房有台私人冰箱,里面放了好多好吃的,她经常半夜去偷…借!她说读书人的事,怎么能用偷,是借。”

  伊琳娜感到好笑。

  局长是狗吧,谁的零食都想咬两口,那台冰箱是可是带密钥的…何况想吃管她要就是,非要做这类稚气未脱的事情。

  

  “想吃吗?”

  “想的!”

  “那…走吧,让你取用也不是为难事。”

  

  局长把现场交接给9th的工作人员后,就带队返程了,路上还买了一束珀利花扎成的便宜花束和垃圾食品。

  和海拉,赫卡蒂边啃板烧堡边复盘,局长忍不住倾倒黑泥:“我还以为橡木匣给的坐标地点关着卓娅白逸呢,结果又是我不想参与的政治派系斗争。”

  迪蒙开着车,却不这样赞同:“覆巢之下无完卵。”

  他从后视镜瞥一眼两个小孩子,补充一句:“局长,您该提防那些潜在危机,不要坐等祸水引上身才知道遭人陷害,就像…就像我一样。”

  局长明白他的心思。

  “你读过《孟子·尽心上》吗?”局长如是说道。

  迪蒙最近为了了解新来乍到的嗷呜,来自金猊乡的书籍他倒是读了不少,只是不知局长想提的是哪句。

  

  “古之人,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

  局长咬着汉堡说:“我想通了,与其强加给自己莫须有的社会责任意识,不如另辟奇径,问心无愧干到哪步是哪步。”

  局长抬手丢给迪蒙一个汉堡,揶揄道:“嗟来之食,吃不吃?”

  “哼。”

  迪蒙接住,嗤笑一声。

  这样的局长,他很欣赏。

  

  回到管理局后已是深夜,局长去收容室寻猫猫,没找见人,于是躺在单人沙发上翻她正在读的书《卓有成效的管理者》

  ——重视贡献,才能使管理者的注意力不为其本身的专长所限,不为其本身的技术所限,不为其本身所属的部门所限,才能看到整体的绩效。

  

  局长翻了两页,眼皮就上下打架,于是把书搭在脸上遮住敞亮壁光。

  伊琳娜,你对我,也会使用这些话术,套用案例给我下定义吗?

  你的奢靡过往,你的游刃有余,你真假参半的话语,我分不清好歹,全部喜欢。

  我只是,平等嫉妒所有曾经占有过你或者服侍过你的人,人类的爱真是自私又脆弱的无形巨兽。

  局长倦了,随即在充盈着馥郁女人香的房间内睡了过去。

  

  伊琳娜把嗷呜哄回寝室后,开门就望见局长仰面窝在她那条单人沙发上,岔开着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哼—你倒是会享受。”伊琳娜挑眉,望见她茶几上放着一束珀利花,这种生长于砂地上的顽强植被,用来染色确是很好的原材料。

  谁欲主宰万物?

  谁被染上缱绻绯色?

  谁又成了不可或缺的奴仆?

  

  局长,你是在内涵我被你染了色?

  伊琳娜将那廉价花束扔进垃圾桶后,抱臂看着赖在她房间不走的“主人”。

  局长似是睡得不舒坦,开始呓语。

  “伊琳娜…”

  她听得真切,局长唤她名字,局长在梦之回廊上寻不到她的画框而潜意识陷入难过。

  

  那一刻,猫猫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想吃橘子。

  不是盘,是吃。

  给自己倒上餐前佐酒,小酌一口,伊琳娜欺身伏在局长身上。

  这时,监控探头识时务切断电源,给足了两人缠绵时间,伊琳娜被取悦了,那枚费了点心思安插进来的棋子很会揣摩她的心思。

  

  感觉被分量不轻的猫扑了胸口。

  局长想睁眼,却跟鬼压床一般陷入意识苏醒,身体却脱节的状态。

  被碰过的地方似是发痒般挠得她难受。

  腕上的枷锁又像有了自主意识般,为了护主,从皮肤中刺出荆棘扎了作乱的猫爪。

  

  随即书被拨开,局长脸上一阵发痒,从眼睑到唇间,似是被人用羽毛撩拨着。

  “你啊…”局长艰难睁开眼,一手搭在伊琳娜腰上,一手撑起身,无奈地说:“嫌我不把自己当外人也不至于这么捉弄我。”

  “我就看你几时醒。”伊琳娜捻着一缕头发,百无聊赖搔着局长的脸,面上还挂着琢磨不透的笑意,她在请君入瓮。

  

  “局长,陪我下局棋吧。”她随手一挥把茶几上的中式象棋直接拨翻在地,从暗格取出她那盘常用的国际象棋摆好。

  这一盘,是坦诚布公的生死棋。

  局长应了声:“好。”想要起身时,却被伊琳娜施力下压,砰一声坐回沙发中。

  伊琳娜两手撑着扶手,膝盖抵在局长两腿中间那一小块坐垫上,睥睨着她的猎物,异色瞳之间流转着藏匿不住的欲。

  “看着我。”她的语气不容置疑:“这一盘棋,我要你看着我,再做定夺。”

  局长顺应而为,盯着那双宝石般的异瞳,突然开口:“开局前,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说”

  “为什么你选我做突破口?”

  

  “我扶你一把,是觉得与其让蝇营狗苟之辈轮流坐交椅,不如推你上去。”

  伊琳娜转移话题,不想现在就探讨关于利用局长为自己吞并异方晶运输线的计划做准备这件事,而是说起她的付出。

  “嗯?”局长顿觉无趣:“我没有登庙堂的雅兴,我只想——”

  “谁让你坐交椅了,你真自大。”伊琳娜打断她的发言,撑着脸,笑得坦然自若:“我只是需要你掌握足矣翻天的禁忌力量,至于你今后能坐稳哪把椅子,要看你的意志,最差——”

  她意味深长看了局长一眼。

  最差不过是一败涂地,被她收做棋子,成为统御禁闭者的一把好使的刀。

  

  于是棋局再开,伊琳娜不守规则,自己落子飞快,却在局长思索时捣乱。

  手执起兵棋时,被封住了呼吸,醇熟酒味乱了局长的心,酒精会令局长乱性,这个体质被伊琳娜摸得门清。

  “首先,是为了流民寨有足够物资建设家园,先行一步,投入新城过剩的物产以低廉价格出售,以流民寨为试点,目的是抢夺里湾民生用品的上游供应链与下游销售渠道。”

  局长趁她起身之际,说出了自己的调查结果与结论。

  

  这么简单的事情,你用了快两个月才调查清楚,真笨。

  伊琳娜抬手将鬓边头发拨至耳后,循循善诱道:“帮我取耳饰。”

  局长偏过头取下那黑色装饰物,放入自己的衣兜中:“我喜欢,借我玩两天。”

  “随你偷去。”伊琳娜屈指弹一个清脆的脑瓜崩,取笑她:“费沙狼的事,不能叫借,是偷。”

  “啊对对对。”局长趁机落子。

  

  棋下得一如既然地菜鸡。

  伊琳娜瞥一眼,随手一拨将腹地让开,请局长直入。

  好吧,喂饭到嘴边,我赏脸吃一口,局长把黑后斜拉出列,吃了伊琳娜的白马,接着复盘:“在者,通过走私路线将商队运入的关键物资留在城外黑市。”

  “当然,这批货物的提供方不可能出现奎恩集团的字眼,大概是坎贝尔家族某个外戚或者说雇佣兵又或者费沙城案底干净的跑商,总之,它是偷渡来的。”

  

  伊琳娜轻笑:“你从哪里得知那条走私线的?”

  “失去第三次初吻的时候。”

  “……”

  “如此,这批货物就能从城外运入辛迪加,趁着西区政权交替混乱时期,浑水摸鱼藏在死役横行的棚屋区…啊哟——”

  打底衫被伊琳娜凝聚在指尖的异能撕得粉碎,她埋首啃了局长的锁骨。

  局长嘶得倒吸一口凉气,急了:“这是工伤,我要起诉你苛待员工!”

  弱不禁风,稍微用点力就红了一片。

  舍不得再伤害她,拇指一滑擦去那点水渍,猫猫毫无歉意地说:“你应得的,局长。”顺手吃了局长的黑后。

  局长真勇,拿王牌换她微不足道的白马。

  

  这样鲁莽又不顾及身后事的棋风,令伊琳娜愉悦。

  就如同局长发了气一般,较真起来,揽着她的腰使出全身力气顺时针方向一拧,将她压在身下,让人意想不到地凶。

  棋盘无辜受其波及,被掀翻在地,与扁圆的象棋混及在一起,不中不西,不伦不类。

  米诺斯危机管理局现任局长,软饭硬吃的经典案例。

  

  “你囤了那么多药品在辛迪加,总不可能是做慈善,当菩萨免费发放给民众吧。”局长磨牙威胁:“你两头投资,一边扶持我建设管理局,一边促使流民寨加速发展,那处坐标的药品存量不足以让你兴风作浪,但作为试点,绰绰有余。”

  “做慈善不是直接把钱投出去,局长。”

  心上人逐渐接近自己的秘密,令伊琳娜有些亢奋,她微喘着气,补充道:“而是把用于慈善部分的钱款拿去投资,再拿赚得的钱去做善事,生生流转,才是良性发展。”

  

  确实,你做下的事,桩桩件件都惠济民生,兰利也抓不住你的把柄,但是…

  你是异邦人,不会为狄斯奉献到如此地步。

  在执行官接管西区自治权,与流民寨屡次发生冲突的背景下,你又从中作梗,明着是做生意,背地里却是以提供粮草的方式拱火。

  我还没跟兰利交代,我在面包车车剧组当场记期间,你并购辛迪加的死恋电台未果,介而引发的那场大火。

  连西区的舆论媒体你都想染指,我还如何推理不出来你的野心?

  

  局长叹气:“你就那么想看东西区矛盾升级引发叛乱,做你费沙城入驻的嫁衣?”

  “你不想见证狄斯易主?”

  伊琳娜最后的秘密照见了青天白日:“局长,少则三五年,坎贝尔的家徽必定会取代上庭成为狄斯城新的主人。”

  “我对东家换了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局长无奈:“你的野心和我的梦想一样,都是住在理想国的人,都是在痴人说梦。”

  

  “所以,我为你倾心,局长。”

  伊琳娜右眼权能发动,辉光闪烁过后,她试图强制自己保持冷静,然而却依旧克制不住对局长表了心意:“我爱你。”

  秘密埋藏心底过久,伊琳娜需要一个倾诉对象,她很庆幸局长是个没有政治立场与乡情的人,能容忍一个外邦人包藏着的祸心。

  让她在闲暇之余,得到多巴胺与荷尔蒙同时分泌带来的甜蜜。

  纯生理上的快乐早已填不满她的欲求,她渴望着生命当中出现一个人,在包容她一切秘密的前提之下,发自内心爱她。

  

  然而,她的征服欲在游离人世之外的局长身上得不到满足,而她自己却早已被局长的真心打动,潜移默化被改造了价值观。

  如今立场反转,是她渴求着局长,而非局长再去追逐她。

  愿者上钩,她终是囿游于海,堕入爱河,不得翻身。

  你令我蒙羞,局长,我不许你中途退场。

  见局长复杂神情溢于言表。

  伊琳娜郑重其事警告她:“你,属于我,我的棋子,我的珍藏,我全部秘密的分享者,不要背叛我…没人能背叛我。”

  

  不是不爱你,爱你是要付出代价的,比如那颗因果律子弹…

  “我,最近看了一本书。”局长转移话题,试图让她从亢奋情绪之中平复下来,面对现实:“讲猫的习性,很有趣。”

  “嚯—”伊琳娜挑眉,示意局长继续说下去。

  “据说,猫喜欢被摸尾椎。”局长选择遵循自己的欲望:“还喜欢被抚头。”

  局长伸出食指点点脑后:“按照人的骨骼来描述,大约是这里——”

  听闻这暗有所指的话,伊琳娜抿唇:“居然有这种书籍,有趣,演示给我瞧瞧?”


  你以为我不敢?

  局长抬手摸上伊琳娜的发顶,白金色的长发丝绸般划过掌心,触手冰凉。

  她好久没亲过伊琳娜,但是当下,她有更重要的事件交代。

  “我,爱着人类整体,厌恶人类群体,尊重人类个体。”局长从嘴里说出来的表白,却又是另一种风格:“我会为了清除狂厄尽到应尽的一切责任,包括保护禁闭者在内,也包括你。”

  “所以?”

  “所以,你一旦失败,我与你一同承担罪责。”局长发誓:“但我的条件是,你不许伤害到无辜民众和我链接了枷锁的禁闭者。”

  “成交。”

  

  随即一个吻,落在伊琳娜唇上。

  不同于初次那般因微醺醉意而抑制不住情动,局长试图告诉伊琳娜:自己做了一笔极其亏本的买卖,需要对方立刻支付定金来安抚橘心

  

  估算一下,这是利润超过300%的买卖,不把头伸进绞刑架里妄为商人。

  你在我眼里,价值可不止这点返利,伊琳娜笑了,顺手捞起餐前酒浇在橘子头上,酒液顺着发缝往下淌,又滴落在自己礼服之上。

  酒酿橘子,香香。

  “搞清楚我们之间的立场,是你索求我。”伊琳娜双腿懒洋洋勾住局长的腰,攀附着局长的肩头。

  越过前肩,那里有深浅不一尚未愈合的抓痕。


  她的所有物,她都不舍得抓,有人试图从她手里夺走。

  想得美。

  你想得美,夜莺副官。

  伊琳娜发了狠,一口咬在局长肩膀,问道:“你和她做了没,嗯?”

  局长吃痛,把额头贴在伊琳娜胸口,轻轻磕着:“做了!”死要面子的局长不承认那晚她又哑了火。

  “想着我做的?”伊琳娜循循善诱,用蛊人的语气询问:“还是按照我教的方法?”

  两种回答都是陷阱,局长才不会给她凌驾上风的机会,于是转移话题。

  

  “我如今能让你尽兴了吗?”局长不在意输赢,只真心想问问她,自己酸甜比例够不够达到她的最低标准。

  令她足矣,有继续培育的打算。

  “……嗯,不~够。”伊琳娜把不够二字咬得轻佻,食髓知味,后生仔那点伎俩不足让她饱腹。

  甜,还想吃。

  甜到心都在发慌。

  难得局长对她敞开心扉,伊琳娜感到那片砂色海上铺满月光,珀利花并着蔷薇,沿途开满到心底。

  

  “嗷呜睡了吗?”伊琳娜没来由地问了一句。

  那个小丫头喜欢伊琳娜,于是猫猫就任由她住在了隔壁,准她时时敲门来吃点心和茶,还陪她下金猊乡规矩的象棋。

  “你居然不称呼她为棋子。”局长促狭一笑,映在伊琳娜眼底,招致身下人的不悦,要挑她的刺讨要说法。

  夜还长,关于她的诸多变化,局长还想看得更仔细些,于是抬手,将房间的灯全部打开。

  这次她想,细细品鉴她的美。

  

  (彩蛋挂了,不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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