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起火,橘长走向柴刀结局BE
橘all+连载单元剧,哈梅尔:Sorry啦,执迷系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第一次尝试意识流,写得不好,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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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哈梅尔从余韵中苏醒,看见那双灰蓝色的眼眸正带着忧伤神情凝视着自己。
曾经闪烁的恒星,蒙上了尘。
她困于伦理纲常,被桎梏住前进的方向。
哈梅尔包容了她的背离,并给予她能溺死在海中的爱意。
然而橘子并没有因此开怀。
她默默做完善后,系好衣服,然后就坐在沙发边,双手互握置于膝上。
或许食指与中指间还需要夹着一根事后烟?
哈梅尔只是询问她:“局长,你爱我吗?”
局长像是从幻梦中被惊扰,她的眼神里充斥着五味杂陈的复杂情绪,随即开口:“爱你的。”
没有主语,一贯是她的风格。
狡猾又讨巧。
充斥着真假参半的谎言。
这段关系,是哈梅尔强求来的,没有理由去责备局长的怠慢,何况以哈梅尔的利他性人格,只会让自己反思,是否是爱还不够热烈。
那我如何爱你,才能走进你的心?
哈梅尔沉默,她的幻境治愈不了心底洞穿的局长,舞蹈与身体接触,也只能暂缓她游离的目光,像被刻意照拂的月见草,无法反哺月亮。
局长的心里被野蔷薇与辰星填满,容纳不下海的广度与深度。
执迷者啊,她仰望那绝壁之上的晦暗满月,就像遥望那遥不可及的执迷对象。
随后哈梅尔拾起衣物,在局长背身时穿好,亦如那一夜局长出于礼貌,背过身请自己褪下衣服烤火。
“那,回去吧。”局长不动声色,微笑着劝说:“改天你们再来收拾。”
是你们,不是我们。
那被人推波助澜缔结的即兴演出,终究以局长的回避态度暂时告一段落,没有安可。
执迷者一败涂地,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局长喜欢着管理局里的每一个人,向她们无差别散播着好意与关怀和局长并不允许她人走进自己内心,并不冲突。
但今时不同往日,她内心的空洞又让人调补上,她不再需求所有人都来爱她,试图麻痹自己再从中获得安全感。
比如说哈梅尔,她本该是四人之中最先出局的。
然而局长秉持着不拒绝的态度,对好意照单全收,随后走向崩坏。
她本是道德观念极强的人,却又克制不住猎艳的心,色字当头一把刀,最终将她捅穿在人类社会构筑的条条框框之中。
为什么我没有出生在一个能心安理得大被同眠的世界线,每日斗鸡走狗,茶淫橘虐,书蠹诗魔,就做个昏庸之辈,等待着枝条枯萎被神人修剪摘除。
唉——
局长无法同自己和解,也无法面对因意乱情迷之下犯下的风流债。
局长陷入梦魇之中,与一只野兽同处牢笼之中做困兽之斗。
那是缺爱时期的局长以及膨胀时期的局长集结成的巨兽,要和当下被夜莺治愈后的局长争抢身体控制权。
“呜——”
局长在深度睡眠中呓语,赤色枷锁有意识自手腕探出,向上延展攀附在她的咽喉处,它既是在观察亦是提防。
忌惮着它的宿主,那即将崩坏的躯壳。
宿主可以死,而它还想活。
这时身侧的人察觉到局长的异常,她探出手扶上局长的额头,那里一片滚烫。
“别怕。”她虽不知局长陷入痛苦的原因,却将她整个人接纳,把她轻轻拥住,在自己怀中。
“我会一直陪着您。”
安定的话语缠绕着白麝香的清甜穿过层层梦魇,正和巨兽抵角相抗的局长,突然衣襟之内放射出金色辉光。
令局长勇气倍增,反手给了巨兽一个梆硬的左勾拳,那巨兽吃痛之下竟也暂缓攻击,悻悻然缩到牢笼边际虎视眈眈盯着她。
暖流涌入心间,局长掀开大衣,那里别着一枚金色纹章。
哎呀哎呀,我的副官,你总能给我中肯的意见,什么巨兽之影,不过是不想承认那也是自己的一部分。
当局长明白这个事实时,那巨兽嗷呜一声,二度发起进攻,扑向局长。
“你来吧。”局长闭上眼睛,随后,它在半空中烟消云散。
局长同自己和解了。
接下来要去面对她犯下的过错。
局长在梦之回廊上看着哈梅尔的画框,她的梦蔚蓝一片,能听到浪涛在击打礁石发出声响。
不能再逃避下去。
局长猛吸一口气,一头扎进水色之中。
没有被水淹没的感觉。
局长睁开眼时,看见的是一望无际的海,漫无边际,同青玉色的天空相接。
海的中央,正是梦境的主人。
她赤脚踩在水面上。
一轮月将她整个人框在画面之内。
局长踩在柔软的细沙之上,海水随潮汐漫过脚踝,给予她温热触感。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她的梦境为我而生,她知道我不喜凉水,于是笨拙地将海水暖化,试图引我入境。
一心一意地,却又不知我心里所想,只得旁敲侧击用身体接触来诱惑我,想要让我再度回到她的舞台之中。
请你为自己跳舞。
求求你。
蓦然间,局长被罪恶感压垮,她再无力支撑身体,跪坐在海水之中,将额头紧贴在白沙上。
“我错了。”
局长咬紧牙关,对她道歉。
幸好海水是咸的,幸好半张脸都浸没在咸水中,幸好,这场为自己而落的泪,没能玷污她的幻境。
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带着妥协意味对你示好,又肤浅地对你的示爱囫囵吞枣,我低俗,自私,下作。
我和那群乌合之众并无区别。
只想占有你的身体,不想要你的心。
我爱你吗?
我那些卑劣又优柔寡断的想法,令我无数次回避你的问题。
我不爱你。
但我爱你爱着我的感觉。
并将其充分利用,用来填满我那一文不值的成就感与寂寥。
局长呛了水,抬头就可以脱困的程度,她却因陷入恸哭而弓起背,不得再度呼吸。
幻境至臻,亦可伤人。
潮水疯涨漫过耳垂,随后漫过头顶,月光啊,它随着局长的下沉逐渐遥不可及,被揉碎成笼统的锚点荡漾在海平面上。
局长失去意识之前,眼眸里满是那轮因衍射现象破碎不堪的月。
再次醒来时,局长抬眼看到了满天辰星,银河横亘其间,风无止境的吹。
“好离谱噢~”
局长坐起身揉揉眼睛,背对着给她膝枕的美人,说:“我还以为你会把我淹死在你的梦境里呢…”
“在局长你的眼里,我是一言不合就会抹杀对方的人吗?”哈梅尔嗔怪她一眼。
“不,在我眼里你是一说完尽情起舞吧就能毒死所有死役的逃课之神。”
“嗯?”哈梅尔眨巴眨巴眼,不甚理解。
“我说,在我眼里你是神。”局长终于能够直面诉说她对哈梅尔的印象。
局长挪动屁股转了个180°,跟跪坐着的哈梅尔面对面,许久未见哈梅尔,局长都感觉有些陌生。
久到V2.0的自己都忘记为何要接受她的爱意的程度。
“不好意思,我当时太渣了。”局长挠了挠脸,垂下头诚恳道歉:“没能拒绝你的好意,做的时候也不专心,还想着别人,对不起。”
“对不起。”她重复道。
幼稚的局长,只能用干巴巴的道歉作为她唯一的脱罪方式。
得到的回应则是哈梅尔的摸摸头。
“好孩子,好孩子~”
“喂…”局长哭笑不得,她糯着声音说:“我是真的觉得自己是人渣,不对,过去的自己是人渣!”
“那现在的你呢?”
“是个好人?”局长不假思索,又补充道:“应该吧!”
“局长一直是好孩子。”哈梅尔微笑着,小心翼翼包容着她那点自尊心:“我说过我不在意世俗观念,为你献身,是我自愿的。”
局长哑然,随后摇头:“我不值得你那样做,你大可以找到比我钟情又忠贞不渝的人。”
“可我已经找到了你。”哈梅尔捧起局长的脸,让她正视自己:“局长,在你眼里,我是怎样的人?”
局长如实回答:“是女神,是仙女,是遥不可攀,不容玷污的存在。”
“不,局长。”哈梅尔的声音温柔如水,她右手从托着局长的下颌往上移,撩开局长的额发,身体前倾同她抵着额头。
皮肤相接触的地方,传来温感,独属于人类的37.2℃的体温。
“我是人,您才是神。”
“诶?”
“请随我来。”
哈梅尔起身,向局长伸出邀请的手,局长这才意识到,她们坐卧在万米高空上的云端。
局长握着哈梅尔的手,同她一起俯瞰着这颗砂色的星球。
局长突然说:“作为梦而言这副画面太过熟悉,我仿佛从这个视角俯瞰过人间,真奇怪。”
哈梅尔不语,末了,轻轻问:“你还愿意接手这个世界吗?”
“诶?什么意思?”局长不解,今晚令她摸不清楚头脑的事件和话语繁多,她浅薄的脑壳子这阵嗡嗡得响。
哈梅尔问她:“道歉我收到了,你不爱我,我也体味出来,还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吗?”
“有。”
局长一脸认真。
“那你讲。”
“请给我一大耳巴子。”
“嗯?”这突如其来的请求把仙女整不会了。
“我求你别包容我了,我都出轨了!”局长急了,掰着指头数落起自己的不是:“我脚踩三条船,睡了两个,我还欺上瞒下,多线操作,这这这这,这是人干的事吗?”
哈梅尔蹙眉:“这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事。”
“唉,你打我吧。”局长叹了一口气:“这样我心里会好受很多。”
“那,好吧…”
如果这样能让幼稚的局长开怀的话…
仙女摆开架势,佯装撸起袖子,局长咽了一口口水,合上了眼。
随后,局长得到了一个吻。
她猛得睁开眼,望见哈梅尔那与自己紧贴着的脸,唇齿间满是咸水的味道,她竟然还在海平面以下,被哈梅尔通过亲吻的方式传渡着空气。
两人呼吸交缠,从唇齿间逸散而出气息化为无数梦幻泡影腾升而去,抛开这超现实的水下环境,这个场面堪称唯美。
缘于水下,终于水下。
好浪漫哦。
哈梅尔促狭一笑,带着她往水面以上游。
“我应得的巴掌呢?”局长不解风情,跪在白沙上喘气。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哈梅尔像摸小狗一样摸着局长的头:“我只是气恼你三心二意,这是任何女性都难以接受的事实。”
“对不起…”
“那么作为补偿。”哈梅尔微笑着,说出了她的想法:“今后请正视我,我是鲜活的人类,不要为我贴上多余的神性标签。”
“我会尝试这么做的,给我一点时间。”局长诚恳地说:“同样,我也有条件,今后多为自己着想,为自己而活,然后——”
“然后?”
“学着做家务,别老让你弟弟帮你收拾。”局长笑了,她总算释怀了:“万一今后狂厄根除,你没法再维持诺曼的精神体,岂不是要当一辈子乱室佳人。”
哎呀哎呀,局长,是诺曼硬要为我做的,可不是我强迫他的。
“拉钩?”哈梅尔像是哄孩子般,伸出小手指悬停在空中。
“拉钩!”
被时间之神放出,又褪去神性的两个幼稚鬼,双手紧握着,双向的救赎终将令两人错开的缘分,再度相逢。
这童话般的故事就书写到这里。
让我们把时间拨回数天以前。
局长躺在手术台上,颤巍巍的手抓住艾恩的臂膀:“医师,医师,我是不是要噶了?”
“是,接下来当做我宝贵的研究对象,被我解刨吧。”艾恩偏头让安做术前准备,敷衍着局长。
“太好了。”
局长长舒一口气,她终于要结束罪孽的一生。
就是有点可惜,没跟副官困觉觉,但字面意义上困过觉觉也就没有遗憾了吧。
屑橘跟官橘互换回来后,直奔主题跑去找哈梅尔土下座道歉,结果在走廊遇到了手持菜刀的诺曼——开了血怒无双模式的小水母。
“bibibibibibibi!”小水母丢下磨得程亮的另一把刀,要跟局长1V1死斗。
“你是不是非得捅我一刀你才能解气?”局长抿咬下唇:“行叭,如果这是哈梅尔的欲求,我认了。”
于是捡起诺曼丢过来的刀,深吸一口气,就朝着心脏位置扎去。
大家都忘了,屑橘虽然怕疼,但她跟官橘一样,是个不要命的疯批,敢说敢做不计后果。
如果自戕能让你姐消气,那就死吧。
局长的刀在和大衣内侧的某个坚硬物体相撞时,从中折断,令心脏幸免于难。
就是断裂的刀尖飞出,割开衣服在腹部划出一条血痕,又因卸了力垂直扎进了脚背。
…我下次一定不穿人字拖出门。
局长捂着出血的腹部,脸色惨白,身形却屹立不动,宛如泰山。
监控如实记录下这一荒谬画面。
最终谣言一传十,十传百,都说局长被9th与FAC新下达的业绩指标压垮,紫砂未果。
艾恩看着这个戏精哭唧唧扯着安护士的裙摆,不耐烦用手拍落:“演技不错,刺入角度和力道拿捏地相当好啊,就是没想到刀断了还能扎到脚背吧?”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局长尴尬地笑着。
那天深夜,官橘趁着诺曼练完居合斩飘出厨房后,把厨房的菜刀全部偷换成一折就断的残次品,又跑去跟诺曼上眼药,说明天早上屑橘会跟他在走廊进行1V1决斗。
单纯又血气方刚的小舅子上了两个橘子的当。
局长看着渗血的脚背,总觉得不对劲,假如官橘真的想保她,直接把刀换成塑料刀不是更安全嘛。
细思极恐。
局长咋舌,感叹官橘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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